冬季蟄伏了整個臘月,終於在今天 有點作為了。

早上,又如以往一樣比鬧鐘早起,豈料才把雙手伸出棉被之外,竟馬上被凍醒!

「哇靠!這是什麼天氣啊!瞬間來到北極嗎?」我在棉被裡驚呼。

一直以來都很怕冷的我,感受到這來勢洶洶的低溫,便立刻在心裡盤算該怎麼爬出棉被才好,

就在這 須臾之我想到了一個很厲害的法寶,於是,我裹著棉被匍匐前進,

接近衣櫃,拿起兩天前剛到手的,發!熱!衣!

      

        

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開包裝,拿起相機,拍照紀錄這令人感動的一刻﹝?

枕頭旁的鬧鐘見證了我跟發熱衣第一次袒誠相見的時間。﹝羞 >///<﹞

 

衣服的質感比我想像中還要好,

其實我N年就已經買過9 4 1 好穿家的發熱衣,

但今年還是不能免俗地要繼續誇獎一下,

CP值高得比101還要高,就是那種你知道,很便宜但是又很好穿很優雅的冬季內搭衣,

穿在身體裡好像沒穿一樣的舒服,

超適合像我們這種每天騎機車就為了一口飯衝來衝去的小資族啊!!!

趁著上班前的空檔拍一下衣服的細節讓大家先欣~賞~一下,

 

袖口的部份很平整,紋路壓得很漂亮;

 

袖口內部的線也收得很整齊,雖然是新衣但完全不需要拿剪刀剪掉多餘的線頭的那種精緻感,

 

接下來是領口的部份,非常貼身,穿上後完全不用擔心走光,很有安全感。

 

衣服的彈性也很不錯唷~就算大動作也不怕關節部份會卡卡。

接下來讓大家看一下露臉本尊實穿圖XDDDDDD

素顏拍照真的是很赤裸裸,好像秘密都被看光一樣;

【請自動忽略亂得要死的背景,也請大家體諒美女在家總是不修邊幅﹝威~﹞】

 

 

 

整裝完成後就準備出門上班啦~

 

平常出門跟肉粽一樣的我,今天總算是變回小籠包了﹝?

到了辦公室後還迅速脫下外套,

連同事都看著我很訝異地說:「芷芸,我第一次看你在辦公室沒穿外套ㄟ!」

可見這衣服的貼身保暖程度有點實力,

寒流也不寒流了說~﹝挖鼻﹞

 

這次冬天我幫自己買了三件9 4 1 好穿家的發熱衣

也幫媽媽同樣買了三件,

她老人家一拿到的當晚就已經穿在身上睡覺,

原本要幫媽媽拍照,但是她堅持不上鏡,

所以拍了隔天洗好後曬在陽台的發熱衣。

 

 

尺寸參考,芷芸的身高170,體重約56公斤,照片此兩款發熱衣穿

媽媽身高163,體重約68公斤,穿的是XL

為什麼出賣自己的身高體重就算了,還要出賣媽媽身高體重呢?

因為我不想自己入地獄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﹝不孝女﹞。

 

以上分享,希望大家會喜歡唷~有任何問題都歡迎留言或來信詢問,

相關連結如下:

 

臉書粉專在此,快來快來按讚!!!

http://www.facebook.com/9-4-1-%E5%A5%BD%E7%A9%BF-632789680449380/

蝦皮賣場連結:

https://shopee.tw/search?keyword=941%E5%A5%BD%E7%A9%BF

芸小魚的彩色世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

早上,一如往常,在上班要去買早餐途中時,看見熟悉的早餐店旁正在辦喪事,

紅色的布上黑色的大字寫著「嚴制」,心中突然一緊,

不自覺地看看日曆,今天是第一百天了,我還是不懂他為什麼沒有來我夢中,阿公。

「阿公今天百日,妳要不要請假跟我們回高雄?」爸媽在出門前這樣問。

「還是不要,我才剛上班,請假不好意思!阿公會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去。」將右鞋套進右腳,左鞋套進左腳,

麻木地按了電梯下樓,鏡子裡有人哭了,那個人長得跟我一模一樣,然後我就再也看不清楚她的臉。

吸吸鼻涕,其實,他不在了,我要回高雄幹嘛?幹嘛?我能幹嘛?他會伸出手再摸摸我的手嗎?阿公在去年往生了,

是有了自己的思維後,第一個走的親人。每次給阿公上香時,我時常都會想,我會一直,一直,一直在這裡。

希望他很久很久從天堂下來看的第一眼,會是我,是我。

就像以前每次去阿公家,看他。雖然他已經不會說話了,我們要走的時候。他總是微笑的揮著手,好像在說:再見,還要再來看我喔。我會的。

只是,當我們再相見時,他已不是那臉,我也絕非此身。我會記得一切一切關於他,包括該忘記的。

記得那天,心傷沒有知覺,披麻,帶孝,子子孫孫圍繞著他的棺木走,一圈,兩圈;看看他最後安詳睡著了的容顏。

高雄的三月天很悶熱,可是他卻偷懶在冰櫃了躺了一整天,臉上有些許水跡,「會不會冷?」

我心裡問著他;有多久沒有看到所有他的兒子媳婦孫子,還有他的兄弟姐妹齊聚一堂了?有時很想問他,

為什麼我就在這裡,他卻看不到我?看不到我那麼熱切等待回應的心,哪怕只是一個無聲的微笑。

無法臆測那段緣份的距離,要再修多少的因因果果,才能再度相逢?

大人們都說他不會消失,可是我離他那麼近,卻又那麼那麼遠。

只是一個思念的距離,卻註定這輩子都跨不了,這樣的理由足不足夠讓我哭泣?

「這個要叫三叔公。」「三叔公。」爸爸牽著年邁的三叔公的手,開口跟我介紹,這個我以前沒有見過,以後也不會再見的長輩。

稱謂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算是有意義的存在吧!有多久沒有講台語了?

那個我從小到大的母語,在今天這樣的心情與情境,也未顯生疏,講出的每一字每一句,都那麼熟悉也那麼順口。

葬儀社人員西裝筆挺,一切都那麼地公式化,「現在可以摸爸爸爺爺公公的身體,女生女兒摸腳,兒子媳婦摸頭。」

有一個戴眼鏡的禮儀師這麼說,「為什麼我只能摸腳?我也想摸阿公的頭。」

我很膽小,經過葬禮會怕,看到靈車會怕,可是我現在不怕他,眼睛一直看著躺得平靜的他,胸口沒有起伏,雙眼緊閉;

他的身體好冷,穿著藍色的壽衣跟黑色的鞋,兩手交握著,手上有幾只金戒指跟玉戒指,其實他今天很帥,

我第一次看見他穿那麼漂亮,可是他的身體太冷了,多希望他翻個身,說他很冷想蓋毛毯。

「今嘛我唸一句,大家跟著話尾唸阿彌陀佛。」又是公式嗎?「子孫代代中狀元」「阿彌陀佛」「兒子每年起大厝」「阿彌陀佛」......

所以,他生前躺在病褟幾年,連想吃個茶葉蛋都不一定如意,現在走了,就可以讓大家心想事成了?

我只希望他好好走,別掛念。蓋棺時不能看,我們退出那一間冰冷冷的房間,「為什麼不能看?」

所有的禁忌在他身後,在我心裡,都不算禁忌,他是我阿公,我是他孫女,阿公跟孫女之間,沒禁沒忌。

長子長孫很重要,在這個時刻;那長孫女呢?我是劉家第一個孫女,他手心裡的明珠,

「長子走前面,長孫併尾子。」然後男孫然後女孫,我在隊伍的後方,只聽得見穿著袈裟的師父搖鈴的聲音,

那一聲一聲都響進心底,那一聲一聲都讓我的心有如針穿一般,痛得說不出聲;

綿長的送行隊伍,擋住了視線,看不見他最後的住所進靈堂。

高雄的天氣很好,不像台中總是下著灰色的雨。但當風吹在心的太深處時,我還是會被成團的烏雲吞噬。

他走了很久了,只是今天看到人家辦喪事,我才發現。我的膽怯,我的懦弱,無所循形,

什麼堅強什麼勇敢都在瞬間瓦解,他離開的那個下午,陽光耀眼,冬日的天空藍的讓人發慌。

我突然忘了怎麼掉眼淚,只是站在手忙腳亂的大夥旁靜靜的看著他沉沉睡去的臉。

想用這輩子全部的力氣,記住他那將成永遠的樣子。我知道他不會在我的時間裡再醒來,只想告訴他不痛了,什麼都不會痛了。

不要害怕,真的,再也不用害怕了。沒有藥丸沒有針筒,不會再被困在白色的巨塔裡。他可以吃最喜歡的布丁,吃最愛的肉。

殯儀館原來容納了那麼多的往生者,他的左邊是十字架,右邊是道教法,他則是佛教禮俗;

開始唸經了,我以前看不懂也不想看的經書,師父說:「唸經給他做功德,帶往西方淨土。」

那些我以前討厭的佛經,在我嘴裡一聲一聲唸出口。

姑且信之,因為我希望他好好走,縱使我看不見他怎麼走。

「舍利弗,彼土何故名為極樂?其國眾生,無有眾苦,但受諸樂,故名極樂。」

「又舍利弗。極樂國土,七重欄楯,七重羅網,七重行樹,皆是四寶周匝圍繞,是故彼國名為極樂。」

師父說:「告訴阿公西方極樂世界是什麼樣子,阿公才不會走錯。」他千萬別走錯,千萬好好認得路,好好修行。

火葬那天,看到他燒成灰的身體,突然覺得自己身體裡的某部份也被焚燬了。

就像記憶裡所有關於他的部份,都被撕走了一樣。以後只能單靠我一個人的力量,去維護那些記憶。

覺得自己好寂寞、好孤獨,連影子都單薄了起來。

我知道自己不會再有機會以這個容貌、這個名字、這個身體和他在這輩子裡相遇。

我答應過他,要讓他看我幸福快樂地結婚生孩子,只是,這個諾言直到他離開,都沒實現過。

當生命迫在眉睫,太多的來不及成了無法挽回的遺憾。

禮俗說,要做滿七個七,七七四十九天,才算全部的喪禮完成,

叔叔伯伯跟看日子的先生,很快把日期定了,我看了一眼,愣了,頭七那一天,是我的生日呢!眼淚不禁滑落,他故意的對不對?

用這種方式,來告訴我,其實他是很疼我的;那一天,朋友們都很有默契,沒有傳任何一句關於「生日快樂」這樣的訊息給我,我從內心深處,感激他們的貼心。

在心底另一個位置,感念阿公生前的一切,那一陣子,第一次,我覺得自己離故鄉好近。

高雄,很熱;心,卻冰冷。

殯儀館後,他的棺木,蓋上一層黃布,我小心翼翼地問穿著套裝,化著淡妝的服務人員:「請問,我可以站在阿公旁邊,跟他講話嗎?」

他微笑點點頭,說:「可以阿!可是不可以碰到阿公喔!」又哭了,我的淚腺總是比別人發達。

他退出靈堂,讓我跟阿公獨處,「他有回來看看我們嗎?」在心裡,輕輕地問著。

繁瑣的禮節,讓一向沒有耐心的我,頻頻皺眉,不發一語,很累,很餓,卻沒有胃口,吃不下,也睡不著。

我以為我應該很害怕的,沒有想到,此時此刻,我竟然可以很自然地對著他的相片談笑風生?

傍晚,葬儀社的大哥對我說:「要記得幫阿公換臉盆水喔!這樣他才可以梳洗乾淨。」眼前彷彿浮現他生前擰著毛巾的模樣。

怎麼每一個思念,都這樣催淚?他們說,阿公很長壽呢!那一排往生者的靈堂前,只有他是掛著紅燈,那是喜喪。

好矛盾的名詞,既然是喜,為何又是喪?

叔叔姑姑伯伯,在靈堂前寒暄問話,一個月賺多少錢?在哪邊念書?交男朋友了嗎……好諷刺,

所謂的親戚,也只有這時才聚首,然後,比成就,比小孩,比老婆,比誰會念書;

從未謀面的大堂哥二堂哥,從小到大都一直比我高的大堂妹,一點都不熱絡,比朋友還生疏的情感;打從心裡,排斥這樣的從頭到尾都在假裝的血緣情感,

我一點,都不想跟他們打交道,一點都不想,真的,好諷刺。這樣的親情,跟我的想念,是永遠無法呼應的對比。

此時,我看見平日談笑風生的父親,拖著長長的背影,走向爺爺的遺照前,忽然收起笑臉,伸出手,輕輕摸著爺爺黑白照片上的臉,很輕很輕,很慢很慢,

盯著他被夕陽曬得睜不開眼的眼神,彷彿看見他心裡深沉又遙遠的寂寞…….「爸爸應該偷偷地在哭吧!」我別過身,不忍再看,我也一樣,一樣好想他啊!

「小姐,妳的培根蛋吐司和奶茶好了。」有點帥氣的店員拿著一份紙袋給我,我向外,看著熙來攘往的腳步,看著「嚴制」二個大字,我心中默默跟阿公說再見,

他的離去,沒有改變我的一如往常。可是我內心裡卻變得又堅強又脆弱,沒有什麼能讓我極度難過。

因為那個空間被他的離去,撐的又大又寬。

卻常常為了生活中和他重疊的記憶,將時間哭成又溼又鹹的。

開始相信自己只是個平凡的人,敵不過生命的規則。一開始,就註定要離開。謝謝他,讓我遇見我的第一場人生。

芸小魚的彩色世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

我的機車停在地下室,
21號,
左邊是22號,
一個50多歲的爸爸,
沒打過幾次照面,
但是我知道他非常好客,
很喜歡趁我上班的時候把親朋好友的機車順道停在我的位置,
又常常忘記我的下班時間,
常讓我去找守衛大哥廣播他的車牌號碼;
右邊是20號,
一個在社區租房子獨自居住的小伙子,
我不知道他幾歲,
只知道他在矽品上班,
有時候是大夜班有時候是早班,
不管他上什麼班,
我們幾乎天天會見面,
有時候是他剛下班回到家,
有時候是他跟我一樣正要去上班,
所以有時候他跟我說早安,
更多時候跟我道晚安;
嗯!他應該比較常上大夜班吧!
每當50多歲爸爸把機車停在我位置,
我又懶得找守衛大哥廣播的時候,
就會把機車停在他位置,
可是,他從來沒有在社區廣播過我。

有一次,
我又把機車停在他位置了,
他脫下安全帽用他很靈活的眼睛對我笑了一下,
說:「沒關係你停,我停外面。」
然後就噗噗噗地騎著他的野狼又回到一樓,
他真是個好人。

我們沒有很大的交集,
見面只有晚安跟早安。

又有一次,
他比較早出門,
剛好遇到下班回到家的我,
便坐在他的野狼125,
跟我隨便聊了兩句,
「你看起來很累?」他說,
「不是看起來,我是真的很累!」我說,
「住4樓?」他說,
「嘿阿!你偷跟蹤我!」我說,
「你很自戀。」他笑著說;
這是我們說過最多話的一次,
我依然不知道他住幾樓,
也不知道他幾歲,
只知道他的眼睛笑起來有點魚尾紋,
右眉角有一顆痣,
頭髮有點亂有一點旁分又好像中分。

從那次的「你很自戀」之後,
我們有愈來愈多的交集,
有一次他碰上正要出門的我,
便找我一起去吃了早餐,
我第一次很清楚看見他臉龐的輪廓,
他的話不多,
大多時候都很安靜低頭吃著他的鍋燒意麵,
然後有時候抬頭對我笑一下,
叫我快吃不然上班會遲到,
「我67年次,雙子座,A型,父母雙亡,住在這社區5年,在潭子矽品當設備工程師,沒有女朋友,沒有老婆,也沒有小孩。」
他說得,簡單扼要。
「呃‧‧‧我‧‧‧年紀比你小‧‧‧」我承認我很不會自我介紹,
根本不知道怎麼回應這樣的句點。
「不用多說看也知道你年紀比我小,快吃吧!吃完快去上班了!」他摸摸我的頭,笑了。

我不得不說說,
他騎野狼的背影真的很好看,
而且他的野狼沒有冒黑煙。

從早餐後幾天,
我就再也沒有遇到他了,
也沒看見他的野狼,
於是我故意把機車停在我跟他的車位中間,
當了好幾天的壞鄰居;
某一天,下大雨,剛從學校下課回到家,
習慣性看了一下車位,
野狼還是不在家,
正當失落著要走回電梯,
熟悉的排氣管聲音出現了,
「妹妹你怎麼那麼晚才到家?」他有點驚訝地看著我說,
「我平常晚上要上課。」對他微微笑,我說。
「那,現在有空嗎?陪我聊一下吧!」他忽然,眼神有些黯淡。
我點點頭。
「我這幾天,回老家參加了我奶奶的喪禮,我想,他們都走了也好,至少沒苦沒難了。」
「我父母很早就車禍過世了,我沒見過我爺爺,偶爾跟奶奶見面,現在她也走了,真的剩我一個人了。」
他心裡,很受傷吧?我坐在機車上一直聽一直聽,聽了兩個小時,
「明天陪我吃早餐吧!」
還沒等我說好,
他就拖著長長的背影,
背對我,
走上樓了。

「你大概是我在這社區,除了守衛之外說最多話的人了。」他很無奈地說,
「嗯嗯。」其實,我也不知道該回應些什麼,
他說的話都沒有問句,
單刀直入,沒有贅字,
只是,我一直覺得,
他的眼神,
比起先前幾次的見面,
愈來愈空洞;
眼睛撇見早餐店的蘋果日報,
右上角日期,
民國104年4月8日,
「3月就這麼過了」我在心裡想著。

又過了幾天,
他又消失了,
可是這次,
野狼還在,
我卻再也沒有看見他,
我有時候故意提早十分鐘,
在他會回來或外出的那些時間特地到地下室等他出現,
可是他卻再也沒有出現,
他像風一樣,
在我忽視他的時候會擦身而過,
但又在我想要尋找的時候不見蹤影。

三天後的假日,
104年4月11日,
翻了翻報紙,
忽然看見某一個角落得某一個不太起眼的社會新聞標題:
「中市某社區大樓驚見男屍,疑似吃安眠藥自殺,死亡時間已超過七日。」

死亡時間已超過七日!
死亡時間已超過七日!
死亡時間已超過七日!

我到底。。。看見了什麼。。。

芸小魚的彩色世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